第十章 暗杀行动
韩柏抱着金发美人儿,在门旁和媚娘来了个慰劳式的长吻後,推门入内,迅快利落
地为夷姬脱得身无寸缕,压到床上去,口手并施,借她把魔功提升到极尽时,轻轻点了
它的睡穴,站了起来,眼神回复冷静清澈。
韩柏脱掉外衣,为横陈卅上的撩人玉体盖好被子,推开窗户。
灯色辉煌,两层高灰红间杂的忘忧舫赫然入目。
韩柏取出范良极预备好给他行事的索钩,运劲抛出,包了布绒的钩尖无声无息地,
挂在忘忧舫的舱顶。
韩柏提气轻身,穿窗而出.横过两船间七丈许的距离,迅若鬼魅般到了忘忧舫上。
韩柏找到图示地方,伏在舱顶。把耳贴在地板上。
各种人声、乐器声立时尽收其内。
他注意的是下面房内的呻吟和喘息声。
心中大喜,这家伙真的来了。
管他有多少铁卫,只要自己一击成功,人死了他们都不会知道。
时间无多,他必须立即行动,否则当香醉舫到达半里外的秦淮桥,因船高过不了桥
底,便会折回来了。
忙掏出范良极给他的锋利匕首。运起阴劲,如破豆腐般切入顶层的木板里,小心翼
翼地画了个只可容一指穿过的小圆圈,再运功把木屑吸入掌心,灯光立由破洞透出来。
呻吟喘息声更强烈了。
韩柏心道原来连宽这小子欢喜点着灯干女人。借小洞往下看去。
一个背上纹了两条交缓着青蛇的男体,正伏在粉嫩丰满的艳女身上剧烈地耸动着。
那艳女双眸紧闭,不断地抓捏耆他背上的双缠蛇,看她的浪相狂态,正是双方在抵
达高潮前的刹那。
韩柏那敢迟疑,知道像连宽这种高手,若让他高潮一周,耳目将立时恢复平时的灵
敏,势将察觉出的存在,忙取出老贼头给他七寸长铁针,用叁指捏着一端,伸入小洞
里。
女子猛地狂嘶吼叫。
连宽抽搐了一下。
这时香醉舫出现在十丈许外。
韩柏运劲一弹,铁针闪电下射。
连宽不愧高手,在这种情况下仍能生出感应,扭头往上望来,还未看得清楚,铁针
贯眉心而入,一声不吭,立毙当场。
一股奇异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韩柏吓得把那感觉强压下去。
那女人还不知发生何事时,给韩柏的指风制着了穴道。
香醉舫由侧旁六丈处驶过,韩柏连索勾都省了,觑准位置,神不知鬼不觉穿窗回到
房里。
立即脱衣上床,钻入被里,把金发美人儿弄醒。
夷姬还以为自己只是一时迷糊打沌,立又热情如火地搂着这年轻俊伟的新主人,刚
送上香,已给对方狂暴地破入体内,在痛若与快乐难分的狂喊和热泪中,献出处子清白
之躯。
韩柏离开上房时,金发美人儿夷姬连抬起一个小指头的力量都失去了。
这是韩柏生平第一吹正式杀人,那种刺激,使他魔种里倾向杀戮死亡的本质犹若脱
野马,闯了出来。幸好他福至心灵,借夷姬那比任何中原女子都要白的肉体诱发爱念。
压下凶残的机兆。
所以起始时他全不讲温柔,恣意蹂躏,到了中段,才由征暴转为热爱,使夷姬苦尽
甘来,享受到云雨温柔的甜头。
最动人处,无论他如何狂暴,夷姬都是那麽婉转承欢,而且她显然曾受过男女性事
的训练,否则一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如何可抵受他开始时无情的挞伐。
两旁均是厢房的长廊空无他人,只有媚娘满脸通红,挨在门旁的摘上,娇柔无力地
看着他。
韩柏来到她前,奇道:「你一直站在这里?好不好听?」
媚娘报然道:「人家才不会偷听,只是见快泊岸了,所以才来看你,听到……
唔……人家不说了。」
韩柏放下心来,知道她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挨在她旁,侧身微笑欣赏着她精致的
五官轮廓,一只手存心作弄地摸上她高耸的酥胸,暗忖除了庄青霜外,无人及得上夷姬
的硕大饱满和弹跳力,媚娘虽很丰满,但仍差上了一点。
媚娘被这冤家摸得娇躯抖颤,闭目喘着道:「小冤家啊!明天记得来找人家,媚娘
想得你很苦,人家从未试过如此下作的。」
韩柏轻吻她脸蛋,诚恳地道:「我不敢说明天定能来,但这几天总会设法找你,为
我找套合适的衣衫,给夷姬穿上吧!我要上去了。」
媚娘呻吟道:「算人家求你吧,明天来媚娘处好吗?」
韩柏点头道:「尽量设法吧:」狠狠多采几下後,才上楼去了。
众人在席上谈笑风土,见他回来,男的均现出羡慕之色,只有小燕王脸色阴沉,显
然在盈散花和燕王间继续发生了令他不快的事。
陈令方旁多了个外族的中上之姿的美女,秀发乌黑,但高鼻深目,也有对蓝眼珠,
喜得他意兴昂扬,神魂颠倒。
韩柏先走向正吞云吐雾的范良极背後,大力拍了他肩头一下,笑道:「侍卫长的美
人儿在那里?」
燕王笑道:「侍卫长练的竟是童子功,真是可惜。」
所有男人均大笑起来,盈散花乘机娇羞不胜地白了燕王一眼,弄得他更是酥痒难
熬。
韩柏生回位里,故意不看狠狠盯着他的白芳华和盈散花,揍过燕王处若无其事地低
声道:「我给燕王杀了连宽,这报答够份量了吗?」
以燕王的城府,亦浑身一震,双目爆起精芒,不能置信地往他望来。
他也像朱元璋那样。恨不得置蓝玉这倚之为左右臂的谋士高手於死地,只是苦无方
法。
众人都静了下来,奇怪地瞧着他和燕王,不明白韩柏在燕王耳旁说了些甚麽惊人之
语。
韩柏含笑向燕王伸出右手。
燕王哈哈一笑,和他两手紧握,道:「本王服了,再有一个夷姬本王亦舍得送
你。」
两人对视大笑起来。
就在这一刻,他们建立了基於利害上的盟友关系。韩柏载美而回,范良极则溜了去
找云清。下车时韩柏对夷姬已有深入的了解和更亲密的感情关系。他吩咐了侍女安排这
金发美人沐浴住宿诸事,才悄悄往自己的居室走去。
到了门处,虚夜月和庄背霜的说话声隐约传来。
韩柏这才想起把这对充满敌意的美女无意放到了一起好奇心大盛,她们会谈些甚麽
呢?忙躲在门外运功窃听。
这时虚夜月嗔道:「韩郎真坏,原来早约了你。」
庄青霜天真地道:「他当然坏透了,明知人家在洗澡就那样进来看个饱亲个饱,人
家摆明甚麽都给他了,他还那麽急色。」
虚夜月笑道:「月儿才更不服气,连浪翻云都助他来调戏人。」
庄青霜叹道:「我们都是斗不过他的了。」
虚夜月急道:「不准你那麽没用!」
韩柏大奇,为何两女一个晚上便变得这麽融洽,挺身而出笑道:「谁敢反抗为
夫。」
两女齐声欢呼,由椅上跳了起来,冲入他怀里。
韩柏关心鬼王府抢鹰刀的事,问虚夜月道:「你爹方面的情况如何了?」
虚夜月紧挤着他道:「不要提了,刚有人来向月儿报告,一个小贼都没有,真不好
玩。」
韩柏失声道:「甚麽?」
庄青霜笑道:「甚麽甚麽的,不信你的月儿吗?唔!为何你一身香气。搞过多少女
人?」
韩柏左拥右抱,乘机挤压两女酥胸,以削弱她们的斗志,笑道:「我找了个金发美
人儿来作你们的贴身侍女,应如何感激我?」
两女一起哗然,不依地撒娇,却没有真的反对,在京师内,有权有势者谁不娇妻美
妾成群,她们早见怪不怪了。
一番调笑後,侍女领着沐浴後的夷姬来到。
夷姬看到两女,秀目一亮,显然为两女惊人的美姿震摄。
两女看到这奇异品种的美女亦目定口呆。
夷姬跪伏地上,驯服地道:「夷姬参见两位美丽的夫人。」
虚夜月最好事,过去把她拉了起来,凑过去嗅了一下,道:「他是否搞过你。」
夷姬的华语只是勉强可应付一般对答,惶怯道:「夷姬不明白夫人的话。」
两女笑了起来,都觉有趣。
庄青霜也走到她旁,伸手摸上她的金发,又细看她的金睫毛,惊叹不已。
韩柏想起左诗的吩咐,这:「夷姬你好好给我去睡觉,其他事迟些再说。」
夷姬身心均系在这主人身上,跪拜後依依不舍随侍女去了。
韩柏为两人盖上御寒的披风後,正要出门,忽然有人高呼道:「圣旨到!」
叁人慌忙跪下接旨。
颁旨的是聂庆童,宣读了圣谕把他封为忠勤伯,使他拥有了爵位。
韩柏心知肚明朱元璋得到了连宽被杀的消息,但封他为爵,却是不安好心,硬迫他
走上了公然与蓝玉对抗的路上,因为像蓝玉这样的人很快便会获知发生了甚麽事。勉强
谢恩後,接受聂庆童的祝贺。
聂庆童走前道:「皇上着忠勤伯明天早朝前去参见。」
韩柏失声道:「又要一早起来,我有多天未好好睡过觉了。」
最庆童当然毫无办法改变朱元璋的圣旨,安慰了他几句後告辞去了。
两女分左右挽着他,虚夜月笑道:「还不赶快点到诗姊她们处睡觉?」
庄青霜赧然道:「我们两姊妹仍感慵倦,今晚你陪叁位好姊姊吧!」
韩柏心道若非自己身具魔种,这样下去,不出叁天,必然一命呜呼,苦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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