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战艳女
庞斑看着车窗外不住转换的景色,神情静若止水。
蹄声响起。
黑仆策骑来到车旁,恭敬报告道:“仍找不到花护法的行踪,根据她最後出现的地方,
应亦是到应天府去。”
庞斑嘴角飘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黑仆道:“花护法违背了主人的命令,要不要下追杀令?”
庞斑叹道:“追杀令?难道我真要把她杀了吗?她若能离开韩柏,那韩柏的魔种便是假
的了,这事要怪便怪老天爷吧!”
黑仆愕然无语。
庞斑淡然一笑道:“解语一事交由赤媚亲自处理,只要杀死韩柏,事情自会了结。”
黑仆连忙应是。
庞斑精神一振道:“听说水月大宗已到了京师,真希望他做一两件蠢车出来,那我便有
藉口试试他号称无敌於东瀛的水月刀了。”言罢微微一叹,望往乌云密布的天空,平静地
道:“快要下雪了。”
雪粉飘飞下,年轻一代最出类拔萃的叁大高手,步出变成了雪白世界的莫愁湖。
刚转上大街,一骑疾驰而过,同韩柏弹出一张摺成叁角形的信笺。
叁人同感错愕,由戚长征接到手中後,递给韩柏笑道:“看是那个暗恋你的妞儿的你私
会的传书。”
韩柏骂了声去你的。打开一看,只见上面以清秀的字体写着:“西戌之交,清凉古寺,
不见不散。”
戚长征吹起口哨来。
风行烈皱眉道:“别忘了梦瑶约了你亥时头见,相差只一个时辰,若你赴别的约会,恐
怕有点不妥当,她究竟是谁?”
韩柏苦恼地道:“盈散花。唉:她永远只会为我带来烦恼。”接着迅速把盈散花的事说
了一遍,道:“我愈来愈感到她的危险性,若她能回心转意,放弃对燕王的阴谋,我会少了
很多烦恼。”
戚长征叹道:“那麽说是不能不去的了。”
韩柏撕碎信篓,举步便走,道:“趁现在有点时间,待我把从花解语、秀色和自己领悟
得来的御女秘术,说给你们参考,对你们来说,应是一听便晓。”按着把心得一一道出。
戚长征大惑兴奋,不住询问,令风行烈亦得益不浅,暗忖假如把这些手法心法用在谷姿
仙叁女身上,会是怎麽一番情景,又想起立即便可去付诸实行,亦不由豪兴大发,决意轰轰
烈烈去干个痛快,收服那群妖女。
叁人愈走愈慢,足足半个时辰才经过玄母庙,戚长征忽道:“有件事,想请韩兄你帮
忙。”
韩柏晒道:“说得这麽客气,那像老戚的作风,有事尽避吩咐吧!”
戚长征笑道:“这位美人儿你还很熟呢!”於是简单地把与韩慧芷的事说出来,还道:
“她妹于宁芷连梦呓都叫着你的名字,若你有兴趣,莫要放过她啊!这麽可爱的小妹子。”
韩柏听得呆在当场。
在韩家当仆役时,自懂人事,便一直暗恋着这美丽可人的五小姐,可是偏是她害得自己
入狱,现在忽然又改过来爱上他。真教他不知是何滋味!但无论如何,她总是自己的初恋情
人。
风行烈提醒道:“长征还未说要韩柏怎样帮你。”
戚长征若无其事道:“很简单,老韩现在和老朱的关系这麽好,出句声叫老朱下旨,便
什麽问题都解决了。让我也可以晚晚享受左拥宋媚,右拥韩慧芷之乐。”
风行烈失声道:“你要老朱怎样写那圣旨,难道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某君之女立
即下嫁朝廷钦犯怒蛟帮叛贼戚长征?”
韩柏搔头道:“这关节确有点问题,但我却相信朱元璋这大奸王必有方法解决,让我和
他商量一下。噢!到了,就是这一间。”
大门打了开来,看门的一见韩柏,喜道:“专使大人来了,老板娘盼了你整个早上。”
忙把叁人请进大厅,另有人往通知媚娘。
叁人交换了个眼色,表示决意要大干一场。既知道她们是何方神圣後,自然少了感情道
德责任等的问题,说到底,那个男人不是天生好色和贪新鲜的,此乃人之常情,与生俱来。
环佩声响,由远而近。
媚娘显然刻意打扮过,华衣罗棠,梳了个燕尾髻,脸上带着不能掩饰的狂喜,急步而
来。
叁人亦要暗赞她演技精湛,礼貌地站起来相迎。
媚眼摄魄勾魂的眸于先落到韩柏身上,再转到风行烈和戚长征处,“啊”的一声捧着了
酥胸,难以自持地叫道:“媚娘真不能相信,除了专使大人外,世间竟还有像两位般的风流
人物。”
韩柏笑道:“站近点,让我为你引见这两位好兄弟。”
戚长征和风行烈盯着这体态撩人之极的成熟艳女,暗叫妖女厉害,这天命教掌握着的确
是无与伦比的武器,能兵不血刃地占城霸地,让那些自以为英雄好汉的人物死了尚未知问题
出自何方。
当媚娘经过戚长征身旁时,这小于猿臂一伸,把她搂个结实,还未来得及抗议,朱唇早
给戚长征对着了。
媚娘全身抖颤起来,迷醉在戚长征强烈的男性气息和霸道的气势里。
戚长征还把刚从韩柏学来的法,运气刺激她舌底的穴道。
不片晌,媚娘纤手主动缠上他的脖于,玉掌摩擦着他的後颈,展开还击的手段。
韩柏和风行烈看得大感刺激。
长吻後,戚长征离开了她的香,虎目射出可令任何女于颠倒倾心的神采,露出他充满魅
力的笑容道:“不要陪你的专使大人了,来陪我戚长征吧?”
媚娘敌不住他的目光,垂头咬着皮轻轻道:“奴家身属专使大人,若他准许,奴家自是
愿意陪伴戚爷的!”
韩柏和风行烈交换了个眼色,均赞她对答得体,既不会得罪韩柏,亦不会令戚长征失面
于。
戚长征哈哈一笑,重重在她的丰臀捏了一记,放开她道:“既忘不了你的专使大人,我
不逼你了。”
媚娘紧紧挤揩了他一下,才脸红耳赤地离开了这动人的男人,芳心一阵混乱,知道自己
对戚长征,就像对韩柏一样,有点情难自禁。
风行烈见她风情万种,暗忖横竖要施美男计,也潇地探手把她勾了过去,凑到她耳珠处
狠狠咬了一口,才放开她。
若纯论英俊,叁人中自是以风行烈稳坐第一把交椅,媚娘再被如此美男又抱又咬,差点
软倒地上,一对媚眼水光盈盈,内心骚乱得说不出话来。
韩柏大乐,却嫌逗得她还不够厉害,将她拥入怀里,向戚、风二人示范地借身体的接
触,以魔气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媚娘虽是受过媚术训练的天命教艳女,但那禁得住魔门最高心法的情挑,何况刚被戚、
风两人先後逗起情火欲,忍不住张开小口娇喘频频,喉头发出摇魂荡魄的呻吟声,美目再张
不开来。
韩相大力摩挲着她的背臀,同两人打了个得意的眼色,嚷道:“春宵一刻值万金,乖乖
宝贝快带我们进去。”
媚娘一震下勉强清醒了少许,嗲声道:“艳芳和奴家那六位乖女儿,正在内厅恭候叁位
大爷,噢!大人若再逗奴家,奴家……”
韩柏放开了她,戚长征乘机拧了她的脸蛋一记道:“怎可教美人久等,快带我们进
去。”
媚娘嫣然一笑,扭动腰枝,往内走去。
韩柏伸手搭着两人肩膊,跟在後面笑道:“家花怎及野花杳,两位兄弟试过这温柔乡的
滋味後,包保食过再翻寻呢。”
媚娘听得跺足不依,回头嗔望了韩柏一眼,那模样儿可使任何男人只能想到一张温暖的
大林。
一女叁男步入最後一进的内厅,艳芳和六女伏地迎迸。
风、戚两人虽明知对方乃天命教的艳女,素质自然很高,但仍要泛起惊艳的感觉。尤其
六女都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尤使男人感受到能得青睐的宝贵。
八女亦是眼前一亮。
韩柏对女人的吸引力是不用说的了,她们虽是奉命行事,但深心确是盼望能与韩柏合体
交欢,就像别的男人想得到她们的同一愿望。
对她们来说,采补乃练功的唯一法门,韩柏这种体质的男人,正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极
品。而且即使不能从韩柏身上得益,她们亦心甘情愿为他献上肉体。
岂知戚长征和风行烈,一个轩昂健硕,气概胜比楚霸王,另一个俊俏儒雅,说不尽的潇
风流,看得她们心如鹿撞,六神无主,连任务都差点忘了。
媚娘着众女起立,为叁人逐一介绍。
七女含羞低头,又不时向这叁位俊郎君大送秋波,眉眼间春情荡漾,娇美动人。
到这时韩柏才知道除了艳芳和两只美蝶儿外,其他四女分别叫彩凤儿、紫燕儿、黄莺儿
和蓝蝉儿。
厅外雨雪纷飞,一片迷茫,这里却是四角烧红的火坑,温暖如春,鬓影衣香、春情满
室,更使人心头发热。
众女的衣衫罗宴均非常单薄,紧贴身上,令人看得心动神摇,诱人至极。
媚娘招呼叁人坐到靠窗的大圆桌处,众女喜翻了心儿的陪坐两旁,殷勤侍候。
艳芳依韩柏指示,坐到风行烈之旁,众女中自然数她最是羞人答答,但也最惹人怜爱。
自有美婢奉上美酒小食。
媚娘向戚长征身旁的彩凤儿和紫燕儿打了个眼色,两女离座而去,不一会返回厅中时,
彩凤儿手上多了支玉箫,紫燕儿则抱着一面琵琶。
戚长征毫不客气,移到绿蝶儿旁,拍掌叫好。
韩柏则左拥红碟儿、右搂媚娘,吹响了口哨,气氛热烈之极。
风行烈轻松起来,一方面感受着与韩、戚两人深厚的交情,另一方面亦要尽情享受这种
偶遇下醉生梦死的生涯。
刚好艳方正偷偷看他,豪情涌起,亦鼓掌叫好,比他两人斯文不了多少。
近朱者赤,实是至理名言,何况风行烈这次行动又得到爱妻娇妾的首肯,更能放开怀
抱。
两女来到厅心,彩凤儿作了个幽思满怀的表情,举起玉萧吹奏起来,阵阵哀婉清怨的萧
声,荡漾厅内那热烈的空间里。
曲调凄凉之极,如怨如诉,如泣如慕,连正对绿蝶儿上下其手的戚长征亦停止了对这俏
女郎的侵犯,细心聆听起来。
风行烈想起了素香和水柔晶,难以形容的忧伤袭上心头,几乎掉下泪来,一时意兴索
然,刚被挑起了少许的欲火一扫而空。
紫燕儿斜抱琵琶,待彩凤儿吹奏了一节後,琮琮弹将起来。
两种乐声合在一起,平添无限悲凄哀怨。
韩柏心中大讶,为何两女今天奏的不是耶晚般的欢乐小调,而是这等幽怨的曲子,而且
完全发自真心,没有丝毫伪饰呢?
风行烈暗自神伤魂断时,香气袭来,另一边的黄莺儿投入他怀内去,紧搂着他的腰肢,
火热的俏脸贴在他胸膛上,想到她们成了艳女後任人采摘的飘零身世,怜意大起,大手自然
地抚上她的粉背,但心中则无半点要侵犯她们的打算。
媚娘这时凑到韩柏的耳旁轻轻道:“我们青楼女子,最怕对人动情,可是见到你们这叁
个冤家,什麽顾忌都抛开了,真想连小命都给了你们呢!”
她这番话似真似假,哄得韩柏心中一荡,细看她和红蝶儿的俏脸,都是脸蕴幽怨之色,
那比抛媚眼更要厉害,足可勾掉任何男人的魂魄。
乐声倏止,竟却未尽。
两女放下乐器,纤腰轻扭,走了过来,神态娇美无比。
叁人暗呼厉害。
这些艳女已超越了纯粹以色相和肉欲勾引男人的低下层次,改而利用能触动人类心灵的
音乐和深刻的情怀,挑起他们精神上的共鸣。
男女之道,变成了一种艺术和素质。
可以想像那两个护法妖女和“法后”单玉如应更是倍计般地诱人遐思。
戚长征一声长笑,放开绿蝶儿,起身迎上二女,左右环起她们仅盈一握的腰披,笑道:
“时间无多,我老戚先带两位可人儿到房内快乐快乐。”
韩柏笑道:“不要媚娘陪你吗?”
媚娘立时羞得埋入他怀里去,但又忍不住向戚长征抛送一个媚眼和甜笑。
戚长征看得食指大动,不过回心一想,韩柏教的御女术只是刚学了理论,实行起来不知
能否得心应手,这媚娘显是众女之首,媚功自是最深厚,还是留给韩柏去应忖好了。笑道:
“她搂得你这麽紧,大人舍得推开她吗?”大笑中搂着两女登楼去也。
风行烈怀里的黄莺儿微仰俏脸,吐气如兰道:“让黄莺儿为公子侍寝好吗?”
风行烈心中一叹,望向艳芳,见她垂下臻首,神色带着一种无奈和凄然,心中一动,一
手拉起黄莺儿,另一手搂着艳芳,同韩柏笑道:“小弟也失陪了。”
韩柏急道:“喂!大爷!再多带个美人儿去好不好。”
风行烈既好笑又吃惊,谢道:“这事还是韩兄能干一点。”追着戚长征後尘去了。
这时厅中除了媚娘和两只美蝶儿外,还有他尚未碰过的蓝蝉儿,四女都抿嘴浅笑,快滴
出水来的美眸偷盯着他。
韩柏魔性大发,暗忖若不能征服这四个天命教的艳女,那还有资格与单玉如决战上,先
扶正了媚娘坐到他左腿上,再拍拍右腿道:“好蝉儿!来!坐在这里。”
蓝蝉儿吃了一惊,通:“大人不和我们到楼上去吗?”
韩柏正要说话,耳内传来范良极的声音道:“我的淫棍大侠,至少要关上门吧!我还要
在隔邻工作啊!”
韩柏哈哈一笑,掩饰心内的尴尬,道:“全给本大人站起来,站到厅中去。”
四女笑吟吟盈盈起立,驯若羔羊地到厅心一排站好,便像等待检阅的红粉军团。
韩柏去把内外各门逐一关上,方便老贼头办事,才再回到厅内。
他并非爱在大厅内行事,只是如此可保证没有人敢闯入这内进的禁区来,使者贼头可专
心探察地道的开关和通往之处。
韩柏来到媚娘身後,贴着她的粉背道:“乖乖宝贝!听不听我的话儿。”
媚娘脸红如火,闭目喘着气道:“当然听话!”
韩柏一手探前,掏着丰满的果实,忖道:这些艳女终年采阳补阴,功力自是相当不俗,
自己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由每女身上借点真元,集腋成裘,再遇上里赤媚时便不会像
今早那麽丢人现眼了。
想到这里,精神一振时,媚娘已一声娇吟,软倒他怀里。
韩柏心知她抵敌不过自己的魔气,把她先放倒椅上,左右两手楼上两只美蝶儿,如法施
为。
两女比媚娘更加不济,不片刻只剩下扭喘呻吟的份儿。
韩柏又让她们软倒椅里,抱起脸红过耳的蓝蝉儿,一边为她宽衣解带,待到对拥椅上
时,这俏女郎早身无寸缕,娇躯抖颤,任由韩柏任意施为,大加挞伐。
他全心全意体察她体内元阴真气运行的状况,起始时她还能掩饰,可是当一次又一次被
送上剧烈的高潮时,体内元气有若脱续野马,完全处於韩柏的控制下,真是要她生便不能
死,要她死便不能生。当韩柏彻底了解她媚功的心法後,便撷取了她内中精华,蓝蝉儿再没
有台起半个指头的力量,但亦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媚娘等叁女看得心惊肉跳,脸红耳赤,偏又受不住引诱,意乱情迷下轮番献上身体。
最後到媚娘和他合体交欢时,几乎是甫接触媚眼便放恣地尽情逢迎,把自己完全开放,
就像求饶的动物向强敌暴露出最脆弱的部分。
韩相大感快意,知道其实在上回已把她彻底征服,这番自要再施出浑身解数,兼之痛恨
她今早任那廉先生玩弄,更是硬着心肠,对她加以征伐。
他的元神不住提升。
自魔种有成以来,他还是第一次与自己欢好的女性用采阴补阳方法,增强自己的功力。
也是第一次不追求肉体的快乐,全心全意藉她们的元气练功。但那种畅美,竟不下於只迷醉
於男女肉欲的欢乐。
当然,若非媚娘等四女均是自幼修行魔门里媚术的女人,和他的魔种异曲同工,他亦不
能如此受益。
经过了虚夜月和庄青霜这两位身具异禀的美女献上元阴後,它的魔种实已巩固壮大至可
把任何媚功据为已用的程度,媚娘等如何是敌手。
而魔门讲的全是弱肉强食,一旦败北,连心灵都要被胜者彻底征服,媚娘诸女便是这等
情况,身心全给韩柏俘虏了,心甘情愿地任他鱼肉,半点反抗的心亦付诸虚形了。
媚娘在半虚脱中一声狂叫,瘫软在韩柏腿上。
韩柏用手指托起她的俏脸,微笑道:“快乐吗?”
媚娘媚眼如丝,无力地看着他,勉强点了点头。
韩柏用先前对待叁女的手法,把一道魔种劲气输入媚娘体内,使她们觉得对方已注入真
元,免被法后看破四女已被自己彻底收拾了。
媚娘在魔气冲激下又再全身剧震,攀上另一次欢乐的高峰,紧搂着他道:“大人啊!媚
娘以後跟着你好吗?”
韩怕正要答话,耳旁博来范良极的声音道:“柏儿小心,有身分不明的人来”
韩柏这时亦听到屋外院落里的异响,忙站了起来,把媚娘放在椅上,迅速穿衣,裤子刚
拉上时。
“砰!”
窗间无风自开,一条人影穿窗而人,往韩怕一指点来,赫然是“人妖”里赤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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