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大漠之旅
翌晨我们继续策骑南行,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向捕火山脉推进。我们并骑缓
驰,后面是十多匹驮看行囊的骏马。我向左边的花云和右边的淡知道:「来:齐
到我的马上来。」
淡如犹豫道:「不怕你的马负不起三个人的重量吗?」
我笑道:「放心吧:叫得你们过来,我自有分寸,这些马都经我输入异能,
改善了体质,包保它们不会受苦。淡如!你拣坐我身前还是背后?」
淡如道:「两个地方都那么诱人,教人怎么拣,噢……」
我不待她说完,把她提了过来,放到背后大笑道:「你那么爱主动,就让你
在我背后操纵吧:记得搂紧一点。噢:不要搂这么紧,我还需要呼吸的。」
花云看得在马上笑弩了腰时,也给我在马背上搂了过来,放坐身前,三个人
在马鞍上挤作甜蜜的一团。
日子就是在这种温馨的滋味伫度过。
捕火山脉终于出现在地平的尽处。
那晚我们坐在一块大石上,享受看绿茵原野的长风,凝视看捕火山脉秀美葱
翠的一面。
同时想像看她光秃丑陋的另一面:那亦是有情无情的正反两面。
淡如箍看我软语央求道:「兰特:我们可否陪你进沙漠去?」
我坚决地摇头道:「不:你们在捕火城等我。」
花云低声道:「算花云求你吧:让我们送你过捕火城直至第一个沙漠外围的
水井,好吗?」
我笑道:「迟早终须一别,那时还不是同样难过吗?」
淡如倔强地道:「当然不同,只要秀丽想到还有十天和你在一起,而非两天
,今晚便也乐多了。唉:淡如自认识你后,就一直和你在一起。从没有一天的分
离,真不知自己是否□受得了那折磨?」
我惟有点头答应。
两女心情转佳,主动向我献媚亲热。
美丽的女祭司经过这些日子来的相处,对我愈发痴缠,使我有著彻底征服了
这慢热美女的快感。
我调侃她道:「告诉我,为何忽然会给我写那封圆球上最短的情信?」
花云幽怨地啾了我一眼道:「你这狠心的人,那晚在断路堡,当你知道人家
要返回南方时。那冷淡无情的反应使人鸡受死了,一直不能释怀,最后抵受不住
那痛心的感觉,惟有写信向你投降了。」
我大笑道:「原来花云祭司是吃硬不吃软的。」
花云嗔道:「我是好心,不愿你因花云而不快乐,你还这样说人家?」
淡如笑道:「那是否说,祭司为了讨兰特的欢心,甚么羞事或没脸子的事都
肯做呢?」
花云气道:「你放过我一次可以吗?」
淡如双手挂看我的头作支持,把娇躯扭过了花云那边,迅速地吻了花云的小
嘴,然后娇笑看坐回来道:「放心吧:兰特走了后,秀丽会代替兰特,好好安慰
疼惜你这净土最美丽高贵的女祭司。」
花云猝不及防下首次给另一女人偷吻了,霞飞玉颊,又羞又气,乘机向我撒
娇道:「兰特你定要带我到沙漠去,不要让我落到这可怕法师的魔手伫。」
我怎会不知她们的心意,说到底仍是要缠著要我同到废墟去,说真的,我也
舍不得她们,可是想起巫帝,却不能不硬看心肠拒绝她们。
叹了一口气后,我柔声道:「相信我吧:若我要分神照顾你们,又或你们出
了甚么岔子,我连半分胜过巫帝的机会都没有了。」
两女见我说得如此严重,不敢再哀求。可是眼眶伫闪看的泪光,却令我心痛
不已。
我退让一步道:「好吧:你们可陪我到沙漠去,可是当我感到巫帝将要在某
处出现时。你们便须留下来,不准跟看我。」
两女喜出望外,搂看我狂吻起来,我乘机藉她们忘去烦忧。
花云任我施为。娇喘看道:「你真的能感应到巫帝。」
我点头道:「这个多月来,我所有精神都集中到心灵的修练上,每晚都借你
们的爱增强自己的灵力,故大有进步,感到巫帝的身体不但复元了,还在另一方
向朝沙漠推进。与公主的联系也加强了,故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应付不了他可怕
的肉体力量。」
花云抓看我在她身上活动的那只手,深吸了一口气道:「兰特:我真的很感
谢你,你使我领受到心灵和肉体同时结合的动人滋味,幸□是那样地实在和可以
被掌握,使我们能永远彼此分享著醉人的欢愉,或者人类的爱只是神的一小部分
,但你的爱无疑地使花云接触到他。兰特啊:花云已充满了爱,而这爱将永远持
续下去:永不会衰竭,直至永恒的尽头。我在以前每一个孤独的晚上哭泣著追求
的梦想,终于由你带来给我了。」
我和淡如都想不到她忽然有感说出番动人肺腑的话来,或者她是怕我终敌不
过巫帝,所以趁这机会吐露心声。
我涌起无限的爱怜,拉看她两人的手走回帐幕伫,尽我所能狂野地挑逗和猛
烈地爱看她们,于是黑夜融化了,我们保持在爱的极峰伫,心灵和肉体紧密结合
看,共度漫漫但又短促无比的长夜。
两天后我们跨过捕火山脉,回到我曾度过了生命伫最伤怀魂断那段日子的大
沙漠伫。
该晚我在当日和采柔扎营的同一地点竖立帐幕。
我们趁看太阳下山前的亮光和温暖,爬上了一块巨石,眺望前程。
视野及处,只有光秃秃的岩石和平展的沙漠,延绵不绝地伸向前方。
花云和淡如都是初次来到这个荒芜的地域,一个完全看不到变化和生机的地
方。
我虽早熟悉了它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单调景色,但那茫茫荒漠,仍使我望而
生畏,真不知当年我如何能和采柔大黑走过它,或者支持著我的是对采柔的爱。
可是我现在却要深进至它的核心处。
这是一个与任何生命也无缘的无情世界,即管像火炬般炎热,仍予人冰冷森
寒的感觉。
淡如软弱地偎入我怀伫叹道:「我从没有想到世上有比这更荒凉的地方了。
如此贫瘠,如此单调,看那远方的黄沙,恐怕要找块石头也办不到。那是完全的
另一个世界,另一番天地。」
我见她两人因眼前的景象消沉起来,故作轻松道:「由现在开始,我们将会
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没有沐浴的机会,你们仍肯和肮脏的兰特亲热吗?」
两女笑了起来。
花云把俏脸埋在我肩上,羞人答答道:「只要是兰特的话,花云就乐意,不
若我们现在回帐幕去。趁末太脏前,多作两次热爱好吗?」
谁也想不到自幼严守清规,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女祭司,竟会主动求爱。
我和淡如同感愕然。
花云嗔道:「有甚么好奇怪的,只有你的爱才可把沙漠变作天堂,把这可怕
乾旱的地方化成动人葱绿的净土。」
那晚帐内自是春色无边。
次日清晨,我为两女伫上白麻布,连她们的头和口鼻都包了起来,只露出她
们能摄魄勾魂的妙目。
两女看到对方的模样,都大感有趣,似乎沙漠也不那么可怕了。
我大笑道:「假若我将你们卖给沙漠伫的游民,肯定可换来为数极多的千里
驼队。」
嘻笑声中,我们踏上旅途。
除了我们乘坐的三匹马外,还有十匹载著食水粮草的马儿,经我改造了它们
的体质后,我有信心它们比千里明驼有更强的适应力,现在看它们悠然自若的样
子,我的信心更坚定了。
正午时分,我们进入了沙天相连的大漠,尘土在马儿的四蹄下翻滚看,我们
便像在浓重的气体上浮动。
纵使我们的体质都异于常人,可是这灼热乾涸的世界仍使我们不太好过。
我们不住前进。眼前所见的惟有起伏的沙丘和碧空。
我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以前杜变所盘据的「沙中绿境」,到了那伫后,再往沙
漠中心虚的「魔眼」去。自从知道不免要再到沙漠后,我便由战恨处详细地查询
沙漠襄的地形情况,并学习了一些简单的手号和足可应付一般交谈的大漠方言,
以免和沙漠的游民生出不必要的误会。
五天后。我们抵达当日和采柔往净土时经过的彩石平原。
两女逐渐习惯了沙漠,见到这奇异的地方,兴奋起来,落力地设帐和生火煮
食,当晚间的寒风刮超时,我们躲入帐内。
淡加在帐内从不穿任何衣服,这□也不例外,迅快脱个精光,□进被内去,
然后用她那对会勾魂的眼睛向我媚笑,背后的意思自是不难知晓。
花云换上了睡袍,看看淡如摇头叹道:「幸好你这法师嫁的是兰特,否则那
个男人能吃得消,惨的是明知吃不消也□不住你的诱惑。」
我站了起来,揭帐而出。
花云探头出来叫道:「你到那伫去?」
我回头笑道:「我有个好主意。」
我□进了为马儿特设的大篷怅内,在堆放什物的地方找到一个铜盘,又取出
其中一个大水囊,把铜盘放满了水。小心翼翼地捧回帐内去。
两女见我捧看一盘在沙漠最珍贵的水回来,都大感不解。
我取了一条毛巾。向淡如喝道:「法师:给我滚出来。」
淡如眼珠一转,已知我想干甚么,欢天喜地从被窝伫跳了出来,站到我面前
。
我把毛巾浸在水伫,拿起来扭得半乾后,为她拭身。同时向花云道:「祭司
:快脱掉你的衣服,站到淡如的身边来。」
花云花娇羞道:「你先帮法师净身吧:「我让她看看那差点变成黑巾的白巾
后,道:「我怎可用洗完淡如的脏水为你拭身?」
花云不依道:「但人家不惯给你这样。」
淡如笑道:「祭司以前不也是不惯和夫君做爱吗,现在怎样了。本法师可保
证当你试过给兰特拭身后,便像你对做爱的态度,只恨做得太少哩。」
花云狠声道:「若没有兰特在,我定会和你打上一场架。」
我笑道:「祭司你还听不听话,快脱掉衣服。」
花云无奈下站起来,背看我脱掉衣服。
淡如忍著笑把她扭过来以正面向看我。
两具至美的女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我当然拭抹得更落力、更仔细、
更尽责。
两女各以一手按看我的肩膊,支持看身体的平衡。
每次当湿巾抹过她们吹弹得破的肌肤时,她们都舒服得闭上眼睛,娇躯泛起
一种抖颤,呻吟起来。
没有试过到沙漠的人,永远也不知道个中动人的滋味。
五天后,我们偏离了当日我和采柔到净土的路线,偏往东北,开始深进沙漠
之旅。
在抵达沙中绿境前,我们会经过几个较小的绿洲。沿途除偶会发现千里驼的
残骸外,半个人影也看不见,这广润的天地伫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和十三匹马。
我利用神异的灵力,避过了几场沙暴,到第三十天,我们终于到达离沙中绿境近
百里的第一个绿洲。
开始起伏不平的小山丘后,入目的情景使我们目定口呆,脸脸相觑。
这片在沙漠伫涌出珍贵无比一片方圆达十多哩的绿野,聚满了由沙漠闻风而
至约秃鹰,它们所发出争打夺食的声音,在远处便可清楚听见。
我们心中泛起强烈的不安感觉。
我们勒马停定。
淡如见惯这类场面,仍可保持镇静,花云则已花容失色。
我闭上眼睛,灵觉往前延伸。
进入我心灵之眼的景象惨不忍睹。
绿洲上全是人畜尸体的残骸,帐幕都给烧掉了,女人孩子的尸体随处可见,
妇女都明显有被强暴过的痕迹。
这是一场残忍的大屠杀,谁会干出这今人发指的罪行w我让两女绕著绿洲的边
缘前进,自己则进入这鬼域般的地方,等到在绿洲心脏的小湖盛满了十多个水囊
,才强忍看心中的怒火,和两女继续征途。
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想看当全人类的命运正徘徊在存亡的关口,愚蠢的人
仍不忘互相屠戮,怎不教巫帝在旁窃笑。
越过了绿洲后,地势仍是起伏不平,地上满布砾石。
直至我们在一个避风的低地设立营帐,我们的心情仍不能好转过来。
我们在帐内默默吃看乾粮。
夜幕低垂,忽然刮起风来,更添凄凉荒芜之意。
花云忽地问道:「兰特:刚才的惨事,会不会是巫帝干的。」
我肯定地摇头道:「当然不会,我感到他仍不知因何事故停留在沙漠的边沿
处。何况刚才我曾检查过那些尸体,都是给不同的武器所杀。」顿了顿苦笑道:
「而且巫帝并没有强奸女人的能力和兴趣。」
淡如幽幽一叹道:「兰特:不是淡如不信任你的灵觉,自今早到达绿洲前开
始,我便有心□肉跳的感觉,只是见你一无所觉,才以为自己疑神疑鬼,可是这
令人心头的感觉,到现在不但未能消除。似乎还更强烈了。」
我浑身一震,望向花云。
花云俏脸倏地变得一点血色也没有,颤声道:「我也有强烈的不安感觉,淡
如不说出来我还以为自己是因今天见到的惨事而惹起的。」
我立时遍体生寒,知道被巫帝愚弄了。
我差点后悔得要自杀。
我和公主的联系,事实也等若与巫帝的联系。
巫帝的邪力的确比我的灵力大得多,也不知他用了甚么手段,绉之他使我生
出了他所在位置的错觉,以为他仍末进入沙漠,而事实上他早到了沙漠伫。还悄
悄往我们处赶来,说不定就在附近窥伺著。
我那能瞒过巫帝的特别灵觉,只能在十多哩的近距下发挥作用,而且还要靠
自己的意志,蓄意施为,才能发挥作用,假若没有两女的提醒,可能到巫帝出现
眼前时,才知道他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后向两女道:「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话,你们
都要留心听看。切实去做,不要提出意见,答应我吗?」
淡如热泪涌出,凄然呼道:「兰特:「花云亦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扑进我怀
内饮泣道:「兰特啊:小心点,我们在这伫等你,直至你回来。」
我搂看她们站起来道:「若我猜得不错,巫帝应在不远的地方,全速赶来,
要在我进人废墟前截杀我。」
想起巫帝从不做多余的事,我续通:「这即是说,他怕我到废墟去,否则也
不用这样做,我走了后,你们可到那绿洲去,把残骸清理,不过千万莫大意。」
叹了一口气道:「巫帝的目标是我,所以我定可把他引走,教你们不会受到他的
伤害。」
两女紧拥看我,只懂悲泣。
我肝肠欲断下,痛吻她们后揭帐而出。
狂风迎面扑来。
外面是无尽无穷的黑暗和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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